台下的百姓见居然上台一个异族人,并且这么叫嚣,纷纷开骂。
“哪里来的狗东西,敢在我们梓潼地盘上犬吠。”
“哪个王八蛋裤子没提上,把你露出来了……”
“你少在那口出狂言,别等儿会破不了残局,在哭着找妈妈……”
……
越来越多的谩骂声传进富尔康耳中,使得他脸色越来越差。
他没想到梓潼县的百姓居然这么狂野,这么口无遮拦。
富尔康眼中闪过一抹狠厉,准备好好打台下百姓的脸,于是转头朝老鸨子厉声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没看见本公子要破局嘛!”
老鸨子被富尔康的喝声弄得一愣,随即也没好气地回应。
“破就破呗,喊个鸡儿!棋子在那自己拿。”
富尔康本来酝酿好的气势,为之一阻,随即嘴里恨恨地骂道:
“刁民,一帮刁民。”
骂完,富尔康顶着台下的嘘声拿起摆在旁边的棋子,开始在棋盘上下了起来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台下的嘘声越来越少,反而变成了窃窃私语。
“这异族人还真有两把刷子,这残局真有可能被他破了。”
“嗯!不过我咋那么不希望他能破呢!”
“你瞅他刚才上台那狂样,这要是真让他破解,一会儿的指不定飘成啥样。”
……
老鸨子眼见棋盘上的黑子越来越少,冷汗哗哗地流,不住地瞄向李承乾所在的方向。
随着棋盘上的最后一
颗黑子被吃掉,老鸨子也顾不得台上的富尔康,径直跑到李承乾面前乞求哀怨。
“大人,您之前不是说咱们梓潼县没人能破得了这残局嘛!
现在残局被人破了,这可咋办?
奴婢这小本买卖,可不能让这两个异族人白吃白嫖一个月啊!奴婢赔不起呀!”
老鸨子说着说着还假惺惺地硬挤出两滴眼泪。
李承乾没好气地窊了一眼哀怨的老鸨子。
“我说柳娘啊!你们怡红院的消费水平本官还能不清楚?别忘了你们的服务价格可是本官亲自拟定的,就连那几套水手服、护士服,都是本官亲手设计。”
经李承乾这么一提醒,柳娘这才想起来,他们怡红院自装修到莞式服务一条龙,再到姑娘们的业务的考核标准,都是李承乾一手操办。
柳娘讪讪一笑,不甘心道:
“大人,奴婢刚才嘴误,可这怡红院有大人四成股份,若是让这两个异族人就这么在怡红院里白嫖一个月,那大人可会损失不少钱。”
李承乾一听,当即脸色便冷了下来。
“曹!老子雁过拔毛,还能让别人占了便宜?”
台上的富尔康破了残局后,志得意满,不断地在台上朝台下输出,拉着仇恨。
“大乾国的棋艺不过如此,不服来战。”
……
“SB!”
“谁?谁在骂本公子?”
富尔康听到台下有人爆出如此粗鄙之言,顿时大怒,双眼怒火中烧
,不断地扫视台下,想找出骂他之人。
“不用找了,就是本少爷骂的你。”
李承乾披着狐裘大衣,拨开人群,走上舞台。
台下百姓见李承乾上台,纷纷捂嘴偷笑,准备看富尔康的笑话。
“你是何人?为何骂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