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写来了怎么说?”楚良嘴角露出一丝弧度。
温育仁不知皇宫中的情况,以为楚良还是之前那个废物太子,自信满满的道:“你要是写出来了,我任你处置!”
“好,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虐,我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你!”楚良轻蔑一笑。
温育仁不知中计,轻视道:“废话少说,有本事就快写,你若写不出来,我允许你翻翻古籍,找一找灵感。”
“哼,也只有你这种垃圾,才会作诗时去翻古籍找灵感。”楚良讽刺着。
温育仁大感意外,“莫非你已想好?”
“垃圾,你给我听好了,我写的诗是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
枝,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!”
诗句一出,温育仁身躯一震,墨清澜脸色大变。
两人做梦也没想到,楚良作诗张口就来。
更重要的是这首诗,借物寄相思,语虽单纯,却富于想象,尤其是最后一句一语双关,既切中题意,又关合情思,可以说是画龙点睛之笔,此诗绝对是上乘佳品。
温育仁饱读诗书,很清楚自己的那首相思诗,在此诗面前的确是垃圾。
楚良看着满脸惊呆的温育仁,淡淡一笑,“胜负已定,你输了!”
温育仁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,“不,不可能,你除了花天酒地之外,怎会作诗?这背后一定有假!”
“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看好了,我再给你写一首,借问江潮与海水,何似君情与妾心?相恨不如潮有信,相思始觉海非深。”
楚良张口就来,并且两首诗的情感完全不同,上一首是对友人的思念,这一首是对郎君的想念。
要说一首是在造假,两首那就无话可说了。
温育仁吓得脸色惨白,双腿一软竟瘫坐在地上。
他向来以文人名士自居,更以作诗为荣,但他每次作诗不仅要翻阅无数古籍,还是改文数遍,但楚良张口就来,一字不改,每一首都是上乘佳作。
这让温育仁的自傲和自信碎
了一地。
别说是他,就是墨清澜都不可思议的张着嘴巴,她万没想到楚良能连续做两首佳作。
这还是那个目不识丁的废物太子吗?
“温育仁,你输了,代价就是廷杖一百,来人,立刻执行!”楚良当即喝道。
话音落,就有东宫侍卫冲进来。
“楚良,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是首辅温延儒的幼弟,你打我就是在打他!我兄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温育仁挣扎着道。
楚良淡淡一笑,“你回去告诉你兄长,我打的不是你屁股,是他的脸!”
在跟北燕的比试上,温延儒几次三番的找自己麻烦,自己早对他不爽了!
言罢,楚良大手一挥,侍卫立即明白,拖着温育仁到殿外开始廷杖。
“楚良,他可想清楚了,打了他你就彻底得罪首辅,这对你没好处!”墨清澜还想劝解。
楚良却一阵坏笑,“嫂嫂,事到如今,你还帮他说话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墨清澜感觉不妙,急忙后退,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当然是要吃饺子了!”话还未说完,楚良已抱起墨清澜。
“你快放下我,我可是你嫂嫂!”墨清澜极力的挣扎。
“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嫂嫂,只不过,我要把嫂嫂这个名词改为动词!”楚良说完,就向寝宫而去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