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良语不惊人死不休,“就他那点墨水,也就在你们面前呈呈威风,若在北燕三国面前,只能是个庸才罢了!
我大庆称他为第一文人,那是因为他是父皇的老师,说白了还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,要不然他再修炼八辈子,也得不到这称号。”
“你……”温延儒满脸愤怒,恨不得问候楚良的祖宗十八代。
乾圣帝也怒了,“皇儿,不可对朕的老师不敬!”
“呵!好一个大庆太子爷,竟敢说老夫是庸才,就是不知道在太子口中,怎样的人才算是天才,莫非像太子这般,杀人如麻,沉迷女色,才是能人志士?”
徐慎被楚良气得胡子倒竖,冷笑说道。
“老东西,你只知道我杀人如麻,可哪知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,你只知道我沉迷女色,可哪知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!”
楚良当场反驳,“你无法透过事物的表现看本质,这就是所谓的文人标杆?这就是大庆第一文人?
夸夸其谈还可以,要真论心中报复,恐怕你不及我的十分之一!”
“哦?太子有何报复?说说看,让我们都学习学习。”徐慎鄙夷道。
楚良一本正经道:“不和亲、不纳贡、不割地、
不赔款、不称臣,天子守国门,君王死社稷!
凡江河所至,皆为庆臣,日月所照,皆为庆土!”
嘶嘶……
此番话出,另乾圣帝头皮发麻。
大庆立国以来,除了成祖,其余君王不是在割地赔款,就是在和亲纳贡,甚至一度向北称臣。
有资格喊出这口号的,只有成祖一人,后世子孙能有这报复的,唯有楚良一人。
莫非楚良是成祖转世?
乾圣帝对楚良的眼神,开始变了。
“好!好一句不和亲、不纳贡、不割地、不赔款、不称臣,天子守国门,君王死社稷!
好一句,江河所至,皆为庆臣,日月所照,皆为庆土!”
乾圣帝龙颜大悦,一扫疲惫之态,大庆中兴可望,朕也就无愧于太祖、成祖了。
“谢父皇夸奖。”
楚良作揖答谢,随后对徐慎等人道:“徐太傅,你可曾有过这样的志向?在座的诸位,可曾有过这样的志向?”
温延儒和徐慎等人,默不说话,楚良刚才那番话,实属吓了他们一跳。
要知道,即便是太祖、成祖,都不敢说那样的话。
半晌之后,徐慎缓过来,道:“立志之言,谁不会说?关键是能否做到,北燕三国来势汹汹
,太子却是说自己能行,老夫到好奇,太子到底有几斤几两。”
徐慎转移话题,想要自己的擅长,对付楚良的不擅长。
只可惜,他聪明反被聪明误,他哪里会知道,眼前这位楚良,可是从二十一世纪,穿越而来的。
“很简单,我跟徐太傅比试比试,不就知道我有几斤几两了嘛。”楚良嘴角露出一丝弧度。
“这可是太子说的,输了可不要说老夫以大欺小。”徐慎等得就是楚良这话。
“废话少说,你要怎么比?”楚良丝毫不惧。
“老夫听闻太子擅长诗词,那就比一比诗词吧。”
徐慎自信满满,“圣上,就有你来出题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