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圣帝听到这话,忙问道,“那皇贵妃为何会出现在此处,你有何说法?”
“回父皇,儿臣刚才不是说了吗?这就是一个玩笑!”
“我与皇贵妃玩了一场游戏,真心话大冒险!”
“贵妃娘娘输了,没选真心话,选了大冒险,这就是我让她做的事情。”
“没有想到,贵妃娘娘竟然这么实诚,真的来了!”
说着楚良回过头去看一下李思颖,“皇贵妃,是这么一回事儿!”
“……是,是这么回事。”李思颖回答。
“看吧!两个当事人都已经说了,这还能有假?”
“可是刚才……刚才进来的时候,你们两人明明躺在一起?这又如何解释!”
“这种事情传出去当真让人耻笑,太子殿下一句玩笑,就想把事情糊弄过去,我看你现在才是开玩笑。”
什么玩笑,温延儒和次辅一句话都不相信。
他们不相信,其他的人也绝不可能相信。
“躺在床上,就必须发生点什么吗?”
“次辅大人,你这思想未免也太龌龊不堪,依我看,真正有问题的那个人,是你自己!”
楚良一边说着一边解释,“这醉仙楼可是个好地方,不仅能够吃到全国各地的美食,还有最纯最烈的酒。”
“碉楼小猪可是难得一见的美酒,不仅可以用来喝,而且可以用来治病!”
楚良
一边说着,一边将桌子上的酒杯拿起来,送进鼻尖闻了一闻,忍不住感慨,“此物只应天上有,人间哪有几回尝!”
“今日皇贵妃身体不适,我不过用自己的推拿之术,给皇贵妃按按摩,随带施针而已!”
“这治病都治到床上去了?”次辅咬牙切齿。
太子当真是伶牙俐齿,不管什么问题,他总能够想到应对之法。
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当真是被他玩的透透的。
“渍渍渍……”楚良指着次辅,嫌弃两个字,恨不得写在他的脸上。
“次辅大人呀次辅大人,你整天把什么床上什么女人放在嘴边,看来,平日里你这生活过得倒也滋润!”
“我……我不过是实事求是,想要弄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已!”
温延儒也适时站出来,“是啊,殿下,次辅大人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毕竟这样的事情若传出去,有损殿下名声。”
“那我还得谢谢你们?什么名声不名声,我可一点都不在乎,我的名声是靠自己挣的,不需要别人来给!”
“你们也就不用在我这里自作多情,都是千年的老狐狸,玩什么聊斋,谁知道你们安的是什么心!”
总之。
楚良一人把事情说清楚。
他来这不过就是为了喝口酒,皇贵妃则是因为玩游戏输了,愿赌服输。
至于两个人躺在一
起的画面,就是推拿施针。
虽然听着有点牵强,但,也让人找不出来一丁点漏洞。
“这……简直荒唐,殿下哄骗我们也就罢了,难不成当着圣上的面也敢胡说八道?”
自己的身份能力地位不够说服人,只能把这个锅甩给乾圣帝。
楚良还真是有些心疼乾圣帝!
“父皇还有何疑惑,不如说出来,趁着这个机会,儿臣一一解释,如何?”
乾圣帝思索一番,倒也罢了,“行了,既然你也有你的理由,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。”
“不过,下不为例,以后可再不能玩这种游戏。”
楚良点头,“放心吧,只此一次,以后再也不会了!”
乾圣帝给了楚良一个眼神,他并未在这里多做停留,带着着皇贵妃离开。
今日来到此处的都是在朝堂上有些资历的老人。
而且,都有一个特征,与温延儒交好。
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知道,这绝不可能是个巧合。
看来这客栈老板娘和温延儒的关系非同凡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