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胡子男人很显然是这几个人的领队者。
“庆太子,你虽有才能,但不代表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,也不代表你可以坐着跟我说话。”
“别说仅仅只是伤了腿,就算是你的腿残了断了,杵着拐杖也得站起来!”
楚良听着无趣,摸了一颗珠子,在手里捏了一捏。
“站着有什么意思?站着说话不腰疼?”
说着,那颗珠子被楚良弹了出去。
竟然稳稳当当的落在那大胡子男人的膝盖。
男人应声倒地,直接摔了个狗吃屎。
“站着实在是太累了,你要是坐不了的话,不如就趴着。”
“别说,你这样子还挺可爱,尤其是你那胡子,简直就是点睛之笔!”
普通人的毛发怎么可能这么长,他这个毛跟狗毛简直一模一样。
趴在地上,跟只摇尾乞怜的狗没多大区别。
“你……你简直欺人太甚!”
“你信不信,我现在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庆皇,难道你平日里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,如此胡作非为,如此嚣张跋扈,这……这成何体统?”
北燕之前一直凌驾在大庆头上。
不是要钱就是要地,甚至连大庆的一国之君都不放在眼里。
眼看着马上就能够拿下大庆,结果突然冒出楚
良这么一个人。
这如何能让人心中服气!
“使者,见笑了,朕这儿子腿上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。”
“这也不知道请了多少医者来看,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“今日,朕本没有打算让他过来,是你们自己强行要求。”
楚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“哦……我出来的时候还说哪个龟孙子打扰了我休息,昨天晚上本来就睡得晚,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,原来……”
说着,楚良一副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样子。
“唉呦,看我这嘴,怎么就这么爱说实话!”
“我刚才可没说你们是龟孙子,我说的是那些打扰我休息的人。”
三国使者,“……”
“哼,装什么装,你难道真把我们当傻子,以为我们什么都听不懂吗?”
“听懂了?”楚良反问,非但没有害怕,反而多了一丝得意,“听懂了是最好,免得我一句一句的解释!”
“再问最后一次东西带来了没有?兵撤了没有?”
话音落下,楚良一挥手,之前来的那批人都被带了进来。
“太子,你怎么样了?他们有没有为难?”西夏使者急忙问李成遇。
李成遇正准备开口,楚良没给他这个机会,“都这样了,竟然还问有没有为难他?
”
“难不成这还是她的地盘,想怎样就怎样?”
“我顶多保证他不饿肚子,至于其他的,那就只能够看他自己有什么生存本事了!”
李成遇死咬着牙关,要是能扑上去,他当真恨不得冲着楚良的脖颈处狠狠的咬一口。
他活了小半辈子,从来没被人这么侮辱过。
他都已经被关在大牢里,楚良竟然还专门派人去“慰问”!
他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,差点就……就失去了。
李成遇身为太子,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。
在他自己的地盘上,谁见了他不得毕恭毕敬。
输了比赛也就罢了,竟然被楚良如此侮辱。
李成遇如何能够受得了这口气,如果不是路赞西拉着,他要将楚良五马分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