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良在说完了之后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折子。
虽然并没有太大的动作,但是,这在王子文的眼里,看来分明就是威胁。
这意思是在告诉他,如果你自己不说,那可就不要怪我动手了。
王子文也是在打赌。
他不知道楚良是不是真的调查出来了些什么。
如果是真的,现在自己说出来好歹有个辩解的机会,要不然,这后果他简直无法想象。
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之前的确是做过一些不该做的事情!”
王子文低着声音说了一句。
可是,因为这周围足够的,他的声音虽不大,但所有的人也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不该做的事?”
楚良反问了一句,脸上满是疑惑,“可是你刚才还把光明磊落敢做敢当这几个字放在嘴边,怎么突然之间就改口了?”
楚良虽然话是这么说,但是并没有把王子文的路给堵绝了。
毕竟,最重要的事情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说出口。
“不过,这人嘛怎么可能一点秘密都没有,之前你不愿意说我也能够理解,要是换做是我估计我也不能说。”
“不过,现在情况不一样,你要是还这么瞒着的,那我就只能够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处理。
”
王子文着急不已,双手紧紧的抓在地上。
“我……我利用手中的职权,给自己谋得了不少好处,甚至……甚至还在朝廷中安插了自己好几个亲信……”
王子文在说到这里的时候,紧紧的闭着眼睛,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暴露,自己的前途也算是毁了。
可是这总比保不住自己的命要强上很多。
没有什么是比活着更加重要。
要是当真死了,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别的了?”
楚良将这褶子在手中拍了拍,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,“你这事我早就已经知道,应该不止我知道,知道的人应该还不少!”
“不过,这才哪到哪,王大人以为说这么点事儿就到此为止,那可就太没有意思了。”
楚良的意思非常的明显,今天我就是专门跟你说这事的,要说就跟我说,但凡是敢拖延时,后果自负。
王子文脸上已经毫无血色,整个就好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。
“除此之外,我还……我还贪了一笔银子,当然了,这笔银子也没有多少,只不过就是……”
“只不过就是什么?”
楚良一听就知道王子文只是想要
给自己一个辩解。
可是楚良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,一把就将花头给抢了过去,“只不过就是半年的税收?”
“你可知道税收是用来做什么的,你这是鱼肉百姓剥削百姓,压榨百姓。”
“你手中的银子全都是来自于百姓,这是他们的血和汗,他们挣钱钱可不容易,你的名字就是他们的血汗钱,是不知道多少个人的性命。”
“你竟然说‘只不过’,难不成在你的眼里看来这半年的输赢只是一笔小数,或者对你来说,贪污只是一件小事?”
楚良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对方。
他最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不把人当人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