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不知道陆川搞什么名堂,但就是想去看看。
于是这一年的腊八节,东夷县的百姓又多了一个新的去处:参观新酒楼开业的剪彩仪式。
陆川特意搞来了一条长长的红绸子,让匠人扎出一朵团花,又搞来两把扎了红绸的剪刀,说是剪彩仪式必备的物品。
杂技表演锣鼓喧天,各种精彩刺激的杂技节目引得观众惊呼连连
;又有神奇的戏法表演,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变化各种神奇的效果。
陆川特意检查过:这种撂地的演出和后世的西洋魔术不同,在任何角度都看不到他们的破绽。
最后登场的大轴是一个丑角,以夸张而滑稽的扮相上场,插科打诨引人发笑。
所说的笑话或低俗,或不那么低俗,总还是极受观众欢迎的。
听到好处,陆川总能会心地笑几声;若是听到那些荤口的段子,陆川就会发现:郑兴瑶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一脸坏笑。
啊,她快要十八岁了呀!
表演完毕,接下来就是今天的重头戏:剪彩仪式。
将团花放在中间,陆川带着郑兴瑶、陈雪薇、阿柱等人站在一边,胖掌柜带着家人和伙计站在另一边。
将剪刀拿在手里,胖掌柜心疼地问:“陆参军,真的要剪吗,这是多好的红布啊。”
陆川说:“放心吧,我都量好了,就照着那个做记号的地方剪下去,中间的布是六尺,刚好能给你自己裁一身褂子。两边剩下的布料各二尺五,可以给你家两个孩子做衣服。”
“哦,”胖掌柜这才恍然大悟:“那我可得小心着点,别剪多了,到时候就做不成了。”
二人拿起剪刀,合伙把一根长长的红绸子剪成了三段,一个平平无奇的剪彩仪式就这么完成了。
“剪完了,然
后呢?”
“然后,就好了呀。”
……
赵易山都懵了:啥?就这?刚才那么精才的节目表演,然后就是为了看两个男人用剪刀剪绸子?
不光是他,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。如果不是因为剪彩的人是陆川的话,群众们只怕会立刻嘘成一片,然后纷纷散去。
眼看气氛有些尴尬,陆川也觉得有些下不来台。
在对面餐馆的二楼雅间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陆生,何不即兴作诗一首,给大伙助兴?”
众人抬头看去,这才认得原来是地镜花船的金娘。
“好吧。”陆川只得答应下来:“趁着脚手架还没拆完,就请画匠把这首诗誊写在西墙的留白处吧。”
只见陆川拿过纸笔刷刷点点写了几个字,然后交给了画匠。
大家立刻围拢上来,人人都知道陆参军文采斐然,谁都想要提前一睹风采。
画匠捧着诗句攀爬上了脚手架,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开始书写:“危楼高百尺,手可摘星辰,不敢高声语,恐惊天上人。”
程度吧?陆参军是不是过于自信了些?”
陆川对大家解释道:“这,象征着我们陆氏施工队的建筑能力!”
众皆恍然:“原来如此,这是何等的自信才能写出这样的句子啊!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