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那小厮说,他也是收了沈雪云的钱,才会如此。
手里面还有沈雪云抵给他做辛苦费的一枚银镯子。
他觉得这镯子好看,没拿去当掉,想着以后娶媳妇用,也是作为一个存证。
眼下人证物证俱全。
沈汐语请楼里的先生帮忙写了一份诉状。
又委托大壮帮忙去苏府找赵管事。
她便直奔县衙而去。
衙门大开,外头架着一口黑身黄面的鸣冤鼓。
沈汐语敲了好半天,县衙的门才打开。
肥得流油的老县令,穿了身青色官服,坐在明镜高悬牌匾下的太师椅上。
手里敲着惊堂木,懒洋洋道:“来着何人啊?”
沈汐语刚瞧见他时,还有几分打怵。
生怕自己被这县令老儿认出来。
但是却见县令老儿眉头紧皱,目光扫了沈汐语一眼后,就不忍直视了。
“这什么东西!快给本大人撵出去!黑不溜秋的煤炭球,是要恶心死本大人吗!”
两边站着的衙役一听,抓着沈汐语就要往外拖。
沈汐语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,连忙道:“县令大人,且慢!我今天要状告的人,是沈家女。”
果不其然,县令老儿一听就来了兴致。
挥手让衙役退下。
衙役也懂事地将沈汐语手里的诉状呈上去。
县令大人摸了摸下巴的胡须,一双绿豆眼眯着凑近状纸。
心底计较着,沈家上次嫁女摆了他一道。
到现在,那个逃婚的沈汐语都未抓到。
搞得他堂堂县令,竟然成了街头茶馆里的谈资。
这口气,他实在是咽不下去。
若是不讨回来,他这县令的脸面往哪里搁?
想罢,他一拍惊堂木。
“来呀,带沈家女沈雪云来公堂,开堂!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