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汐语在祭祀了原主和原主的母亲之后就回到了所住的院子里面。
这些日子她在县令府住的也有些习惯了。
文永昌好在只是把她关在这里派人看着,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。
沈汐语猜测文永昌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让她的孩子平稳出生。
所以,偶尔他也会仗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在县令府里面作威作福,以来惩罚文永昌。
马青梅死后的第十天,沈汐语又翻到了那封信。
原本她想把这封信一起烧给原主,但是想想总觉得送这封信的人身份很不简单。
便留下了如今在此看到这封信。
沈汐语突然觉得有些细思极恐,想要调查出多年前的事情,除了要知道她的身份。
还需要了解她在永宁县的一举一动。
究竟是谁在暗中盯着她,帮助她,到底是想利用她做些什么呢?
沈汐语思绪烦忧,根本摸不着头脑。
不过左右这个人现在还没有出现,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,只是稍加防范就好了。
还好,四季酒楼就算是没有她的看管也一样,进行的很顺利。
每个月所赚的银钱全都固定住了。
沈汐语又去翻看着账本,觉得日子一天一天这样过,索然无味。
忍不住哀怨的叹了一口气。
不知是不是生产期将近,她觉得整个人都很沉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