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珠眼疾手快拿了蜜饯塞她口中。
嚼吧了好几下,蜜饯的酸甜味逐渐将空中厚重得让人恶心反胃的苦涩驱散。
沈汐语这才算是活了过来。
但精神头依然不好,喝了药,又喝了些粥,填了肚子。
便又躺下了。
沈汐语泪眼婆娑,“下次给我来点有味道的吧,醒酒汤也太难喝了。”
谁知白珠一边心疼地给她擦手,一边冷酷无情,“姑娘,早前就提醒过你不要喝那么多酒,可是你却偏不听,如今知道难受了,日后可不要再喝了。”
说得也是,沈汐语含泪疲惫睡过去。
只这次她没能睡踏实。
没多久,就听外头吵闹得很。
白珠让白珍好生照料沈汐语,独自开门出去。
“芷萱姑娘,是我多想了姑娘的房里并没藏人,是昨日喝多了酒,想来也是因为苏公子的事情而烦忧,不过这楼底下到底在吵些什么?”
白芷萱蹙眉,“还不是王掌柜非要钱去见一见悦儿,我不同意,他却赖在这里不走了。”
白珍冷着一张脸发话,“我家姑娘身子不爽,王掌柜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过两日再见吧。”
王掌柜一听这番话,脸色立刻变得难看,嘴里面不断地叫嚷着:“不行想今我若是见不到他,我就不走了。”
“白珍,让他进来吧。”
自家姑娘都这般说话了,白珠不好不从。
侧身推开了门,将王掌柜二人请进屋。
屋内,沈汐语不顾劝阻,吩咐白珍伺候她已穿上了衣裳。
此时由白珍扶着,从里间出来。
就这么一小会儿,沈汐语后背便出了身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