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兰若吓得呛了一口气,剧烈地咳了起来。这又是怎么回事?父王来信上分明说簌簌和赵庭安很是恩爱啊?都是骗自己的么?
暂且抛开父王有没有撒谎一事,那可是太后寿宴!太后虽不是赵庭安的生母,而是镇威王的生母,可她从小也常常照拂赵庭安,甚至当初赵庭安还未崭露头角,他前任妻子死时,还是太后让镇威王派人去帮忙打捞的。更何况如今她身居太后之后,不管是从过往的恩情或是礼制来看,赵庭安是万万不该不出席的。..
“你是不知道,邢玥那不要脸的玩意儿,生怕我和他之间有什么死灰复燃的可能性,平日里听到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要万般阻挠。太后寿辰那日,她宫里来报说她脚滑落了水,性命危在旦夕。赵庭安那个瞎了眼的狗,寿宴也不去了,巴巴地就往邢玥寝宫跑。”
萧簌簌越说越气,但面上除了觉得恶心外倒是没有过多的情绪了。她这番话反让赵兰若听得心惊肉跳。
萧簌簌是将军府独女,从前娇纵跋扈些,但该有的礼仪照样不落,哪会像现在这般嘴里尽是粗鄙之词。赵庭安登基才一年多,她到底在这宫里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般?
“唉……”赵兰若叹口气,将簌簌的手又握紧了些,“可惜阿清没来,不然她定有什么鬼主意能好好教训教训那喜贵妃……”
“教训?不必了,如今这般也挺好。除了吃穿用度缩了些外,我倒是比刚进宫那会儿自由许多,也不必再顾虑着他的脸面把剑放下了。至于阿清……她没来反倒更好。”
簌簌说得漫不经心,白清在旁听着心里一下就觉得被揪住了,有些痛得喘不过气来。
“簌簌说的这是什么话?我们姐妹三人再聚是多难的一件事啊?你为何会不想见阿清?”
“倒不是针对她,其实……我也不大想见你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,气氛也冷得让人不自在。赵兰若呆着一张脸不知该作何表情,而萧簌簌则仍是望着紧闭的门扉,不愿与兰若有什么眼神上的交流。
良久,赵兰若问:“簌簌,我们……你为何不想见我们?是我们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?”
萧簌簌低头看向被兰若紧握着的手沉默不语,她抽回了手,将手藏进了袖里,眼神在满屋子的陈设中徘徊。
“正是因为你们什么都没做。”
兰若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去。
“我当他是真心爱我。想当初中秋宫变之时,我们萧家不惜顶着骂名为他调兵增援。还有他初登基之时,朝中臣服于他的大臣也没多少,是我父亲一家一家拜访,又是送礼又是威胁的,这才让那些举棋不定的大臣做了他麾下棋子,而非投奔镇威王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簌簌突然笑出声来,“当初先皇封他做太子,就连死后由他继位的诏书都提前写好了,你猜怎么着?他不及镇威王在朝中的威望,连登基大典户部都不给他拨银子。我们萧家为他鞍前马后,如今他在朝中势力趋于稳定,他便这般报答?!”
“簌簌……”
“兄长死去还不满一年,他这就急不可耐地想对父亲下手了!也不想想他那皇位是靠谁坐稳的!你说,他不是瞎了眼的狗还能是什么?!”
赵兰若心疼地抬眼看她,说:“簌簌,我知你心里委屈,你别气坏了身子,我和阿清……”
“你们如何?”萧簌簌冷眼瞟向兰若,“你们什么都没做,却能得到疼你们爱你们、不会追杀你们家人的如意郎君!凭什么我不行?!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