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衿轻轻的躺在床上,犹如安详的睡着一样,姜祁安的手掌上已经布满老茧,在赵子衿的脸上轻轻的摸着,生怕自己粗糙的手划破她那嫩嫩的脸蛋。
“青青,我回来了,我们年后就回京城,我们儿子还等我们呢,他已经13岁了,安儿这时候应该回到京城,应该见到他大哥了,青青你说他们见面会是什么表情?会不会向当初我从古娄回京城,我们相见时一样的表情?青青.....”姜祁安紧握着赵子衿的手,一声一声的喊着赵子衿的闺名。
可是回应他的却是无声的空气,不再是那个妙龄少女,一遍一遍叫着他“小安子”。
朝廷的军队终于到了,带军的正是赵子衿的义姐赵悠我。五年前,赵侯爷将侯府传给赵悠我,而赵悠我成为东盛国第一个女侯爷,这是她的第一功,也是她平生最难的一次。
哈德玛的作战规律逐渐被姜祁安和赵悠我摸透了,除了那些被炼制的人之外,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能耐,而往往这也是他们最大的障碍。
被炼制的人没有意识,除了将头斩下,根本不会死,而他们的士兵会因为一点伤可能有生命危险,一时间也找不出敌人的弱点。
距离赵子衿去世已经过了三个月,这两个月间,姜祁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瘦了下去。
出人意外的是,部落联盟他们平安的度过了这个冬天。而那些被他们炼制的人并没有死去的而再增加,这其中一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没有战争的日子,是安稳的。
部落联盟过了冬天便没有发起进攻,向后退了30里,回到自己的范围内,没有再出来。
又是一年冬天,在冬至的这一天,蚩族又卷土重来了,在这一年中,哈德玛将所有的部落组成一个部落,名叫蚩族。
而那些力大无穷的人中,又增加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人,那些人身材矮小,行动速度极快,他们的队伍又壮大了。
“从我们探查到的得知,哈德玛用了他们诅咒一个古老的秘法,这个秘法可以使人丧失人的人性,成为一种只会听命令的动物,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说,控制的关键是一种动物,但是这种动物有没有明确的答案,从蚩族里逃出来的人,从他们的口中得到这种动物每一次都不一样,是根据使用者而定。所以在接下来的战斗中,请各位好好观察,哪种人比较可疑,而这个人身边一定有个宠物!”经过一年不断的探查,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人,终于被他们查到了。
“青青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你。”等到众人都走之后,赵悠我把姜祁安独自留下来,这一年里,姜祁安把古娄的全部兵力交给赵悠我,而他自己则参与每一次大大小小的战斗,是那种抱死的决心。
听到这话的时候姜祁安愣了一下,转而觉得无所谓,“若是她还在......”是呀,若是她还在,姜祁安也不会是现在这样,犹如没有思考的尸体一般。
“家中又来信了,父亲母亲都不怪你,还有两个侄子他们都在京城等你呢,瑞......妹夫,我相信若是青青还在,她一定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!”想要打消去死的念头,那就找一找,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他留念的。
想到远在京城的长子与幼子,他们还没有长大成人,已经没有了母亲,若是在没有了父亲,他们日后又会怎样呢?赵悠我的话点醒了姜祁安,他对于自己的命似乎有一点点上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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