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去吧,不必管我。”
秦玉遥松开她的手臂,抬步回了房间。
“王爷!”昙华想要跟上去。
然而砰的一声,秦玉遥将房门给关上了,还上了栓。
秦玉遥忍着胸口的剧痛,来到了密室里。
走到尽头,那里放着苏杳的牌位。
秦玉遥脚步沉重的走到牌位前,目光复杂又藏着心痛。
“苏杳,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跟慕晚照究竟是什么关系,你们在慕家一起生活了几年,应该了解她是个什么人。”
“你走后,我梦到过苏将军,也梦到过你的儿子淮玉,可是为何,你却从不肯入梦来。”
“你是不是……早已忘记我了……”
他嗓音微哑,满是痛心。
昙华在门外站了许久,心情沉重。
表面上她似乎在霄王府很受重用,可是她始终无法再靠近秦玉遥半步,明明同住屋檐下,他却仿佛距她有千里之遥。
这一切,都是因为苏杳!
苏杳对他那么冷心绝情,他为何要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呢。
苏杳不值得!
昙华咬咬牙,不甘心的转身离开。
秦玉遥在密室里待了许久,直到侍卫前来禀报,他才走出密室。
“王爷,我们去过皓月医馆了,并没有找到紫檀。”
听到这话的那一瞬,秦玉遥心头怒气高涨。
在密室之中消退的些许怒火,此刻加倍席卷而来。
慕晚照被锁在幽冷的地牢中,只觉得时间特别难熬,也不知道外头如今是什么动静。
直到沉闷而急促的脚步声响起。
还未见秦玉遥的身影,便听见了他的怒吼声:“用刑!”
侍卫取下挂在墙上的长鞭便狠狠的抽来,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来,留下血淋淋的伤口。
剧痛袭来,慕晚照咬牙却也忍不住痛呼出声。
看着秦玉遥那遍布血丝的眼眸,如厮杀于战场般,带着嗜血般的杀气。
让人心中生寒。
侍卫狠狠几鞭子下去,可慕晚照还是没有吭声。
秦玉遥震怒,“慕晚照!你还要助纣为虐吗!那本册子你到底给谁了!”
“说话啊!”
慕晚照咬着牙,“王爷,我没有拿册子。”
“知道周凌云回来的,并非只有我一个。”
“今日出府的,也还有旁人!进周凌云房间的,更是不止我一个!”
“王爷,凭什么你就先给我定下了罪名?只是因为我姓慕吗?”
“王爷对我一直以来都有偏见,却问我为何要助纣为虐,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。”
她无力的自嘲一笑。
苍白的声音里却带着一股坚韧。
秦玉遥看到她那无辜的模样,顷刻血气上涌,令他青筋暴起,头疼欲裂。
“不是你,还能是谁?”
“蛇翼印记,本王只看到你用过!你还要狡辩?!”
慕晚照辩解道:“可我若真的是联络什么人去偷东西,怎么可能还留下这么明显的记号,给我自己引火上身?”
“王爷就没想过,是有人栽赃嫁祸吗?”
她心里已经有人选了。
那就是昙华。
不过昙华留下蛇翼印记,或许只是因为秦玉遥曾经多看了这印记几眼,让她意识到,这是秦玉遥在追查的东西。
所以她将这个印记留下,想要顺势摆脱嫌疑,以及祸水东引。
可这偏偏让秦玉遥笃定了是慕晚照偷的东西。
“你是想说昙华嫁祸你是吗!知道周凌云回来的,除了你就是她!”
秦玉遥震怒,双目发红怒瞪着她,“本王看你是还不知悔改,继续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