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檀也是一惊,“我?还要陷害我?”
秦玉遥目光冰冷的看着慕晚照,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探究,他却发现,他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。
慕晚照气定神闲,没有丝毫的慌乱。
淡淡开口:“信是吗?我倒是知道在哪儿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之人脸色微微一变。
朱煦彤急忙开口:“那就是你偷了信!你不打自招了!”
慕晚照有伤在身,面容苍白,眼神却格外的明亮,带着凌厉的光芒。
“我若是偷信,让你们消失的悄无声息,那又何必派暗卫去跟着你们。”
“上次朱伯出事,我可是差一点喝下一杯毒酒。”
“这一次我还敢放你们走吗?”
“偷走信,不让王爷看到信,明显是对我更不利,我为何要这么做呢。”
慕晚照不急不缓的说着。
秦玉遥目光冷冽的看着她,“那你就说信在哪里。”
淮玉生气:“你凶什么凶!”
慕晚照朝外头喊了一声:“春杏。”
随后,春杏便捧着一个香炉走了进来。
看到那香炉的时候,昙华脸色大变,急忙上前,“王爷,既然朱伯他们都回来了,那此事就算了吧。”
慕晚照目光冰冷的打量着昙华,“昙华县主倒是很着急呢,看来是认出来了,这就是你房间的香炉吧。”
慕晚照打开香炉盖子。
说:“这里面还有没燃烧干净的纸屑,还有书信的外封。”
“那封信,就是你拿走的!”
慕晚照声音冰寒,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昙华浑身一颤。
急忙解释说:“这里面的确是烧了纸,但烧掉的是我自己的药方!并不是王爷书房里的!”
慕晚照挑了挑眉,嗤笑一声:“这么巧?”
“王爷书房里的信不见了,你正好就说看到是紫檀进了王爷书房。”
“恰巧你房间的香炉里还烧过纸。”
“纸张烧过是还保持着原先的形状的,你看这香炉里的灰,像是只有一张药方吗?
“是什么药方,要烧那么多张?”
慕晚照一番话,问住了昙华。
昙华顿时紧张了起来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昙华急的看向了秦玉遥,“王爷,我没有,我没有偷书信!”
“够了!”秦玉遥眉间浮上一抹戾气。
一声呵斥,昙华不敢再说话。
秦玉遥看向朱伯,说:“你们想离开王府也行,住处本王来安排,要走就离京都远远的,或许才能安全。”
“你们再等一段时间,等本王将一切安排妥当。”
朱伯点点头,“好,那就听王爷安排。”
朱煦彤一阵失落,她本想假装离开,让秦哥哥在意她,顺便栽赃陷害慕晚照。
可计划失败了。
秦哥哥还答应要将他们送到更远的地方去。
难道,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。
“咳咳……”慕晚照突然咳嗽了起来。
“王妃你伤还没好呢,我扶你回去休息吧。”紫檀连忙搀扶起她。
慕晚照便起身缓缓离开了,那憔悴的身影愈发单薄了。
秦玉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情复杂。
他本以为,慕晚照会留在这儿,问他要一个结果。
可她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