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白一把夺过塞缪尔手里可怜的布料,又拎起他放在床上的裤子,准备换个地方。
他在进门的时候就看过了房间的布局构造,所以他起身朝着衣帽间的方向走去。
刚从鱼尾变回双腿,宴白还不习惯,刚站起来就险些摔倒,幸好站在一旁的塞缪尔眼疾手快扶住了他,才避免了宴白与地面亲密接触。
塞缪尔微微低头,在宴白耳边轻笑:“阿白,慢点,害羞什么?”
宴白站稳身体后,听到这话,气不打一处来,对着眼前的脖子就咬了一口。
尽管满嘴尖牙都变成了人类的牙齿,但他还是没用上多大的力气。
就像是牙还没长齐的幼崽,奶凶奶凶的,咬你一口,不痛,而且没什么杀伤力。
不,不对,或许还是有的,不过不是杀伤力,而是诱惑力了。
塞缪尔看着宴白扒在自己肩膀上,嘴里叼着自己颈间的一块肉泄愤似的用牙磨。.
他定定地看着宴白,可爱的小家伙咬的不是肉,是自己的心吧。
等宴白玩儿够了,松口往后退时,却突然感觉到一侧腰被禁锢住了,脑袋上方投下一片阴影。
接着,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宴白的下巴,随后吻了上来。
宴白被塞缪尔狂野的吻法吻得透不过气,但他手上拿着东西,腾不开手,所以只能呜咽几声。
塞缪尔察觉到了,放缓节奏好让宴白呼吸。
等到宴白被放开时,眼尾薄红,呼吸急促,像是一条被丢上了岸的鱼好不容易在被晒干前重新回到了水里。
猝不及防,宴白被塞缪尔带着向后倒,陷在柔软的床铺上,身上还压着塞缪尔。
“起来,重死了。”宴白艰难开口,这人到底对自己的体重有没有点数啊!
塞缪尔微微抬起身,一阵天旋地转,两人上下位置对调了个,现在是塞缪尔在下方,宴白在上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