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要说出,书房里的宝贝你到底交给谁了?那人又将那宝贝放到哪里去了,爹便不再生气。”
平远侯猛地蹲下来,死死地抓住翟白的双肩。
一提到关于书房里的宝贝,翟白便又不说话。
“哼!”平远侯又将翟白甩开。
翟文州上前,搬了个木椅,放在平远侯身后,又开始劝着平远侯,“阿爹,您先冷静下来,您不觉得这事尤为奇怪吗?”
“哪里奇怪?”平远侯坐下,大喘几口气。
“阿爹的客人平昌侯一到府里,便对府里的仆从一顿打骂,阿爹回来之后,平昌侯便与阿爹在书房遇到刺客,随后铭德院便着了火,等事情处理完,晚膳都没用,他平昌侯又急匆匆地要走。”
“阿爹,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?”
“偏偏他平昌侯一来,又是刺客又是着火的。”
翟文州又补上一句,“况且阿玦的脾气您还不知道吗,他虽然平日里多受阿爹与我的宠溺,但为人良善,做事也少以自己拿主意,多是询问阿爹与我,想必那玉佩也是贼人诬陷也说不定。”
平远侯听完翟文州一番话,靠在椅子上,闭着眼。
好一会儿,才问了一句。
“文州,你当时去书房找人过来救火了?”
平远侯倏而睁开双眼,眼里迸射出寒光。
翟文州神色不变,温声说到,“是,铭德院走了水,父亲不是让所有人都去铭德院救火吗?我便把所有人都叫去救火了。可我记得,当时留了庞真与凌风在书房守着的。”
见翟文州没什么异样,平远侯点点头,不再问此事。
“阿玦,你是被冤枉的吗?”平远侯向前倾了倾身子,问着翟白。
翟白抬起头,看向平远侯。
平远侯眼里的期待不言而喻。
可翟白动了动唇,任翟文州在旁边怎么使眼色,他都说不出来自己是被冤枉的。
“阿玦有个好习惯,就是惯不会撒谎。”
平远侯眼里的期望消散,慢慢地起了身,往宗祠外走。
“从今往后,将翟白除出翟家族谱。你偷侯府东西一事,侯府不再追究你的罪责,不过,你与本侯的父子恩情,也止于此!”
平远侯没有回头,只负手于身后。.
“什么?阿爹!您三思啊!”翟文州瞧了眼流着默泪的翟白,跑到平远侯身侧,跪在地上,抓着平远侯的衣袖。
“阿爹,这显然是那纪檀阳干的好事!他想陷害阿玦!想分离我们的父子心!”
平远侯勃然大怒,一把将翟文州甩到地上,指着翟文州,道,“都什么时候了?你还在诬赖你们的纪伯伯!他翟白一人做事一人当!哪里有脸去诬陷别人!”
“纪伯伯!就那么个狼子野心、想谋朝篡位的东西算是什么叔叔!”翟文州见他爹如此维护纪檀阳,不禁大喊一句。
平远侯气得脑子快冒烟儿了,他指着翟文州骂,“你!你闭嘴!孽子!通通都是孽子!”
“爹!您才是被纪檀阳蛊惑了啊!您从前爱民如子、忠心为君。可自从与纪檀阳来往之后,便与他同流合污、狼狈…”翟文州还没说完,便被平远侯甩了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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