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定是当场俘获于宜的心,但一定是当场收买了于宜身边的人。
听了许久,君歌确认了一件事。
这两个人关系确实很好,很恩爱,很腻歪。
成功的让君歌的思绪卡进了一个死胡同,进行不下去。
“废话真多。”
打断这无效对话的人,是冷着脸靠在门口站着的苏辰。
他神情冰冷的瞧着杏儿,目光如同一盆冰水,当头浇下,直接问:“酒在哪里。”
四个字,君歌抬眉,端起茶盏润了口嗓子。
杏儿愣了一下,方才那放松舒适的样子荡然无存,面颊上多了几分拘谨和恐惧。
她支支吾吾,半晌才说:“酒在树下。”
见苏辰转身就要走,杏儿猛然起身:“我!我带你们去!”
杏儿避开了苏辰的目光,颔首恭恭敬敬的往后院子走去。
瞧着她如同炸毛的小猫,君歌瞄了眼苏辰,小声道:“不要这么吓人,同小姑娘说话要亲切,亲,切。”
“我与她非亲非故,为何要亲切?”苏辰看着她。
这一问,倒是把君歌问迷糊了:“基本的为人处事之道还是要……”
“为人处事之道……”苏辰勾唇浅笑,“在绝对实力面前,没有所谓的处世之道。”他迈步前行,“迎合高位着,就是处世之道。”
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但被他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,令人十足不爽。
君歌歪了下嘴:“嗯!迎合!”
苏辰顿了下脚,转过头:“偶尔也会有君大人这样的意外。”
就听君歌冷笑一声:“知道为什么意外么?”她双手抱胸,故意外头,重重道,“因为不在意。”
她白了他一眼,小声嘟囔着往前走过去:“你这身子也不行,背景还不如我呢,就这嘴皮子能活到现在,简直是大晋开放包容的活例子……”
君歌不知道,她身后的苏辰起了些愠色:“不行?不在意?”
他冷冷睨着她的背影,将屋檐上的更杨都差点冻成了冰。
月门后,左府后院的槐树下。
杏儿蹲在一旁,两手拨了几下地上的泥土,她指着一片被翻新不久的位置道:“就是这里。”
更杨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把铁锹,听到她这么说,忙跟了上来。
“别急。”君歌抬手拦住了他。
她也蹲在树下,捏起泥土,手指轻轻碾了几下。
湿润,发黑,有一定的结块。
君歌的声音极为肃然:“杏儿,这酒最近挖出来过么?”
杏儿诧异:“没有啊,从来没有挖出来过。”
不对。
“京城已经有近二十多日未曾下雨了吧。”君歌又捏起面上的一块泥土,“浇过水么?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