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以来,邪不压正这件事,在大晋的天下被阉党的乌云遮的密不透风的时候,逐渐歪斜。
就连刑部也不得不忍气吞声,静待时机。
关风有很长的时间都看不懂六扇门到底在干什么。
一边,听令阉党,马首是瞻。
可另一边,不管是已经离世的米元思,还是不知去向君维安,乃至现在的苏辰,都意外的在一些会累及刑部、御史台和大理寺的事情上,一手抗下来。
这样的做法,让关风在外围游离了很久。
直到这两次,他终于看明白了苏辰的所作所为。
“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缜密的手段,着实令人钦佩。”马车里,关风看着眼前的彭应松和大理寺卿白曲,由衷感慨,“令我钦佩。”
他说完,就见彭应松和白曲神情复杂的看着他。
半晌,彭应松吭哧笑起:“关大人,你到底是真明白还是假糊涂啊?”他咂嘴,“咱们这一马的人,大概就只有你没看懂。”
白曲点了下头,没说话。
这下关风有点懵:“你们都知道?”
“哎也不怪关大人,流程上来说,发了大案,刑部交给六扇门,结案之后才会交到御史台来,最后递送到白大人那里。”彭应松叹一口气,“关大人正好看不到那些小细节。”
三人当中最年少的便是刚过不惑之年的白曲。
他思量了片刻,郑重道:“苏大人每年确实会送来很多穷凶极恶的案子,但是涉及阉党的时候,案子都会变得有点古怪。”他浅浅一笑,“往往诛九族的时候,我坐在上面,看着
白曲看着越发震惊的关风,点到即止,不再多说。
马车里,感觉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十分不爽的关风,嫌弃的看着彭应松,转移了火力。
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彭大人。”
一听这话,彭应松的眉毛都紧了。
果不其然,关风的下句话,让他无力吐槽:“他这是徇私枉法、违背大晋律令,欺君犯上啊!”他手指头点着彭应松,“得查!”
彭应松冷笑一声,十分和善:“你有事实证据?你来。”
关风看着他那开不起玩笑的样子,抱怨道:“哎你这个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,只能你打趣别人,不能别人打趣你啊?”他小声哔哔,“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了,点都不厚道,一点不把我当自己人看的。”
“能把你当自己人看才怪!”彭应松青筋直蹦,“哪次出了事,不是你关大人戳我脊梁骨,非让我往上上的!啊?是不是你!”
关风忍住笑意:“我那也是为了社稷,谁知道你演技这么好,我真以为你是尸位素餐的典范。”
看着他轻松愉悦的样子,彭应松只觉得阵阵头疼。
“关大人。”他一手揉着额头,颇为感慨的说,“看到您,我就想起来以前君维安说的一句话了。”
“大晋当下的官场,能不被阉党拉拢的只有两种人。”他冷笑,“一种是你这样的刺头,另一种,就是我这样的泥鳅。”
“行了。”关风哈哈笑起,“你这把‘万人嫌’都说出花来了,让兢兢业业埋头苦干的白大人都接不上话。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