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老太太的亲女儿。”
“那为何年纪轻轻,就做了姑子?”
“具体情况奴婢也不知,听说是自己落发为尼的,老太爷一生气就把她关到家庙去了,此后府里再也不提这个人。”
“这些秘密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阮云棠随口问道。
青荟的语气竟慌张起来。“是……以前二姑娘在家庙住过一段时间,是以奴婢略有所闻。”
“二姑娘,阮南姜?”
“是的,奴婢以前是在二姑娘房间里伺候的,所以知道的比旁人多些。”
阮云棠点点头,没有再多问。
既然是阮南姜的熟人,这就好办了。
三两点心,一杯美酒,阮南姜被她灌得晕晕乎乎的,很快什么都说了。
“如心禅师是我的师父,全世界最厉害的人。”
“师父?她不是姑姑吗?”
“她说不喜欢阮家,不想当我的姑姑,让我喊她师父。我小时候,祖父嫌弃我命格不好,和他犯冲,让我去家庙,就是师父照顾我的。”
“那你这师父身边,可有伺候的人?”
阮南姜摇了摇头:“哪里有人伺候,全是看着她,防她逃跑的。”
“防着她逃跑?这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……”
可是青荟却不肯多说。
很显然,这些都是不能多提的秘密。
阮云棠也不为难她,这个家庙,越来越令人好奇了。
阮南姜喝醉了,竟直接赖在她的西府,让嬷嬷去二房回话,只说今晚上就在西府歇下了。
阮云棠:你还真不把自己当个外人呢。
子时刚过,歌声又准时响起。
这次,阮云棠还听到了开门的声音
她本以为是哪个丫鬟起夜。
坐起来,透过窗户往外望,只见早就入睡的阮南姜,不知何时竟然起来了,偷偷地钻了出去。
她想去干什么?
披了一件披风,阮云棠跟了上去。
大晚上的,阮南姜的作风的确奇怪。她穿得整整齐齐的,手上还拎着两个酒壶,好像是想去拜访什么人。
这大晚上的,去拜访谁?
走个神的功夫,阮南姜已经到了月亮门。
她掏出钥匙,打开那把生锈的门锁,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后山小径里。
阮云棠咬咬牙,也跟了上去。
阮南姜对后山显然比阮云棠熟很多,她走了一条阮云棠完全不知道的小路,三两步就赶到了家庙。
她和守门的家丁显然也很熟,她将自己手里的酒壶交给家丁们,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,径自进门。
阮南姜进门后不久,门口推杯换盏的家丁们就都倒下了。
不多时,阮南姜就带着白天阮云棠见到的那个女人走出来了。
而那些家丁,一个个醉得不省人事,竟然没人起来拦她们。
阮云棠突然意识到:自己好像是被阮南姜利用了。
难怪她说什么都要赖在西府,这是早就看中西府靠近后山的地理优势,想来实施她的逃跑计划。
阮云棠在不知不觉之间,被她拉下水,成了帮凶。
不过,阮云棠也没有上去点破他们的打算,只要她不把人带到西府,就和她无关。
阮云棠转身正准备离开。
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急促的马蹄声,紧接着,一道的苍老声音响起。
“姑娘,您准备去哪里。”一边说,一边叫停马儿:“吁——”
阮云棠的后背一僵,头皮发麻。
这个声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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