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祥说道:“可不是要招魂,谁能想到那边尸气这么霸道,你看看晓白这样。”会长掰着晓白的眼皮子看看,吧唧着嘴摇头。
晓白嘴里的哈喇子一股一股的流出来,每个收势。桌子上一团一团擦了哈喇子的纸巾。
玉祥坐着喝了半杯茶稍微休息了一下,就开始换衣服做法。
玉祥脸上带着上床时那种痴迷的神情,绕着沙发一圈一圈的转,又双手抚摸晓白的身体,自头到脚,从脚到头。又用纸板菜刀现在晓白身上密密的剁几遍,又满屋子的乱剁,一边慢步奔跑着。
最后是梳理那手脚上的十根五色线,梳理一条嘴里念念有词的祷祝一番。十根五色线梳理完了,在客厅里点着一堆纸钱,叫上晓白老公对着火堆磕头。
磕着磕着,晓白好像叫床似的,音韵悠长的“嘤——”的叫了一声。晓白婆婆先喜出望外的说:“哎,好了。”
我们赶紧围过去观看,晓白蹙着眉头,像是在梦魇里醒不过来,使劲挣扎着。玉祥走过来看看说道:“好了,把那个灰给晓白服下去。”
晓白老公又赶紧拿出酒,把灰冲了,扶着晓白灌下去。晓白又低声嗯一声,缓缓睁开眼睛,嗲声叫声“老公”。晓白老公笑逐颜开的对我们笑笑说:“嗳,谢谢神君。”
晓白还是迷糊不清,低声给她老公说:“老公我好难受。”玉祥说先这样等一晚上,明天再过来做一次法事看看。
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,去洗手间洗洗手。玉祥又叮嘱晓白老公:“千万别把肚子上的那个卍字符号给擦掉,经常看着,摩擦掉了就给她说,她过来重描。”
晓白老公答应着,晓白婆婆慌忙给我们倒水。晓白躺了一会,开始说胡话。一会说:“手指头上压着这么重的东西。”一会说:“那个水沟跳过去就好。”一会又说:“把我脖子上的泥巴先洗一下。”
晓白老公坐在沙发边,握着晓白的手,用深沉坚定的目光默默的看着晓白。玉祥和阿妙商量:“今晚咱俩先在这边别回去了,看着晓白。”
阿妙答应着,我的手机响了。我接过手机,张小遥在那边哭着说:“喂,天明,我肚子疼,你快过来。你在哪里啊?”
我听了又一吓,问道:“怎么会肚子疼呢?我在晓白这边,这就过来。”张小遥哭着诉说委屈似的给我说起来:“我肚子疼,想蹲下去,就一跤摔倒了。可能是流产了。”
我又是浑身的肉一紧,忙说:“行行,你别着急,我这就过来。”
玉祥几人眼睁睁的看着我,我来不及解释,赶紧收起手机叫上阿妙往外跑。我俩也不开车,一口气跑到店里。张小遥坐在椅子上,抱着肚子声唤。
店里的客人都走了,玉润慌张的不知所措,孩子们乱哭着。我赶紧抱起张小遥,张小遥又哭着给我说起来,怎么肚子疼的不行,要蹲下去摔倒了,多半是累到了流产了。
阿妙摆手让玉润看着孩子们,她赶拿了张小遥的包。我把张小遥抱到车里,看看好像紧紧是简单的肚子疼而已。张小遥本来就好招摇,我怀疑没那么严重。
她说流产了,我摸摸她屁股,也没湿。阿妙直接问:“那底下流血了吗?”张小遥哭着说:“好像没有。”
我和阿妙揭开她的裙子看看,底下好好地。阿妙撩起张小遥的衣服看她肚子,看了一阵对张小遥说:“和雯雯一样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