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快憋不住笑了。
李乜也没好气,直接说道:
“哎呀我的恩师大人,您可是这只军队的主帅!”
陆赟也觉得有些不妥。
习惯坐在公堂上发号施令,突然成为一军主帅,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思考一下,这才说道:
“来都来了,我们先看看好不好打,好打就顺势拿下;不好打及时撤退,保存实力!”
听他这语气,李乜懒得啰嗦,直接把指挥权默认给了高顺。
往后看看,看到骑在马上、优哉游哉如同春游的伯达。
便说道:
“先生随我去劝降!”
伯达有些诧异,突然想到李乜已经是三品大员,自己还是个上不得牌面的谋士。
都怪他平日太谦逊了!
也没推辞,当即让人用盾牌护着,一同上前。
“怠之,安州之前叛乱,杀刺史、逐典兵,当真愿意投降?”
“这就要看先生的口才了!”
看城池戒备森严的样子,强攻肯定是不行的。
自己和安州的叛军没有交集,也欣赏当前主官的才干。
当然,最重要的是自己没有孙玄昊拼死的理由、也没有陈忠桓那样的猛将。
来到城下,李乜明知道不可能成功,没想到事实更是打脸。
得知官军造访,城头上的文袍官员各种脏话脱口而出。
一阵剑雨落下,众人纷纷后退。
李乜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,返回军阵,大声命令道:
“城上军官,欺我太甚,定要攻下安州,亲手剁了那厮!”
“高顺,让你的人往前压,先登者赏银千两、官升三级!”
“这......”
李乜噌的一下拔出佩刀,虎目圆瞪。
大有不服从命令,当场砍下他的狗头一般!
高顺看了一眼陆赟,陆赟知道李乜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。
以为十拿九稳,点点头,命令道:
“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不敢打仗,要你何用?”
高顺知道自己的斤两,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
拱手之后,开始指挥手下攻城。
首先是战前工作,试探性的进攻。
一队队士兵在彭排、盾排的掩护下,缓缓向前,推平凹沟、架设浮桥。
城内的起义军不敢出来,推进的倒也顺利。
紧接着,巨大的号角响起,一个个带轮子的直角三角形形状的攻城云梯出场。
全都是结实的圆木制作,整体显得粗糙、结实,
云梯被护送到城下,一点点上升,搭在城头。
士兵砍断底座上的轴承,云梯当场趴窝,早就准备好的士兵顶着盾牌,咬着环刀,保留好间隙、鱼贯而上。
陆赟见状大喜:
“怠之建造的云梯果然不错,有此物,天下坚城可破!”
李乜并不在意,主要是之前的‘云梯’太简陋,让士兵上去和送死差不多。
提点了一下木老爷子,不愧是老师傅。
仅仅依靠自己的描述,就能做出来,他自己还改进了一些,着实不错。
不过攻城这件事就麻烦了。
看内城密密麻麻的百姓、有条不紊的士兵就知道,这城池根本攻不下来。
“山川之固,在德不在险!
今日我部兵精粮足,然而城内军民一心,我们恐怕要无功而返了!”
“哦?竟然如此?”
远眺而去,城头上滚木落下,云梯瞬间一空。
长长的勾镰从上往下捅出,士兵格挡不稳,纷纷坠落城头。
一阵风吹来,空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。
“恩师,僵持下去我们也讨不了好,不如就此作罢,来日再战!”
陆赟没见过这种场面,早就咧嘴、攥紧拳头、局促不安。
听到李乜的话,立刻从善如流,下令鸣金收兵!
士兵不再攻城,带上城墙下死伤的士卒,纷纷褪去。
城头的义军首领简直不敢相信,一次攻城战就这样结束了?
就像憋了好久的一拳,打在了棉花上。
看来岱县这些也是乌合之众,亏自己整顿了半年来防备。
既然他们无能,为何自己不直接冲上去,拿了岱县,献与裴信大将军?
“来人,传我军令,开城门追击!”
一旁的褐衣汉子急忙劝阻:
“大人,裴将军还没来到,稳妥起见,不如拖延几日!”
“哈哈哈,放心!
夫战,勇气也。吾视其辙乱,望其旗靡!
此时不进,更待何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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