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君临来找他的目的很简单,只是想同越国有笔稳定的经济往来。
她需要钱,大量的钱来改善民生。
食物钱、农作物钱、药钱等等,现在只能靠国家出资补给,百姓饥寒交迫,流落街头,这算个什么事。
锦歌瞧她敛眉沉思的模样,好奇道:“在想什么?”
君临坦然:“在想怎么能够快速的获取大笔资金。”
拥有一院价值不菲的奇花异草,甚至还有宝石粉末作画的青衫男人,突然善心道:“我给你。”
君临觉得,天上好像下红雨了。
要么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这言论比科幻电影还让她不能相信。
但急等着资金的景帝还是将目光移向了他,波光潋滟的眸子收了戾气变得柔和,像含了一片江南烟雨情:“条件。”
和聪明的人谈话就是舒心。
锦歌双臂交叠趴在桌面,坐在另一边的他前倾身子拉近两人间的距离,嗓音软绵温煦:“夜间你若喘一下,我给你百两黄金如何?”
像在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喘。
他用钱来折辱这位年轻帝王的尊严,做些青楼妓子的事。
君临缓缓咧开嘴角,抬手虎口抵在他的下巴,食指和拇指一用力,将他的脸捏的肥嘟嘟的,男人淡色好看的唇瓣也被捏的被迫嘟起。
他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大胆,深邃的眸子里还没来得及弥漫怒气,便已然被错愕占据。
被君临的力气拉扯着,男人线条优美的脖颈伸的纤长,隐约可从不整的领口窥见精致的锁骨,白皙的脸颊也多了红痕,可见她用力之大。
但偏就让他愉悦的笑弯了眼,阴森的杀气从他眼角眉梢溢了出来。
“怎么,生气了?”
他不解眨眼看她,也慢悠悠伸出双手去捧着她的脸颊。
过分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分神一瞬,随即指腹摩挲。
这张皮真想剥下来呢。
“你当初不也是拿钱这般羞辱我的吗?怎么你做得,我就做不得?”
一下阴柔的语调并没有让这位暴君神色动摇。
虽然她内心已经疯狂刷屏了。
什么垃圾东西。
好想邦邦给过去的自己两拳。
没事招惹这家伙做什么。
她一派正色:“这事是孤做的不妥,但你既然是后宫之人,那么就没资格埋怨孤,身份差距看不见吗?”
并且你情我愿啊,我当初付钱时你不也笑眯眯接过的吗?
又没强迫你。
虽然她说的话显得刁蛮霸道没有人权,可现实就是这样。
锦歌疑惑:“怎么没资格了?后宫的人就不是人了?”
这一下子君临也来劲了,索性松开钳制他的手,同他理论道:“资格?你父皇强取豪夺民间女子入宫,玩弄后尸体随处丢弃,其父母报官无果前来刺杀,你怎么不让你父皇把脖子横那剑上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