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琼的生母是这院子里唯二的妾,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子,家境不算坏,也谈不上好,总之饿不着。
给父亲送饭时被还是小官的柳闫看上,由唐文雪这个正头娘子,派嬷嬷去接的人。
哪有什么愿不愿意,在京城就是小官,也能轻易要了小娘一家的命。
过了几年柳闫升官发财了,便也看不上柳如琼小娘的姿色,这如花的女子便在这后院凋谢了。
小娘死时柳如琼已经八岁,她清楚小娘的死是父亲漠视的结果,可惜她所学有限,无法为小娘报仇,也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。
在荷花池中溺死之后,柳如琼灵魂飘荡在爹娘身边,得知了他们打算让她替嫡姐出嫁。
世人皆知柳如琼是庶女,跟柳如珠比不得,可世人都要拿柳如琼跟柳如珠比。
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衬托出柳如珠的高贵。
柳如琼的怨气达到了顶峰,正好被风铃捕捉到,许下了摆脱姐姐的阴影,让父亲失去权势的愿望。
琼虞对这任务本没有什么兴趣,奈何柳如琼的灵魂值很多功德点,给得多她自然不介意。
……
“治治这具身体,否则我要咳死了。”琼虞有气无力地说。
这具身子的肺进冰水,已经被冻坏,即使琼虞附在了这具身子上,也是体弱多病的。
“收到。”风铃拿出扫描仪,给琼虞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遍。
琼虞感觉肺部就像是被拧干的布料,还有一只手在持续地拧着。
过了一会儿细细碎碎的暖意蔓延肺部,滋润着已经干涸的肺部。
“呼~”
“舒服!”
琼虞睁开眼睛,扶着床站起来,这屋子实在不算好,除了一盆燃着的炭,几床被子,再无其他取暖的物件。
琼虞挑起一件洗得发黄的斗篷,看样子本来应该是白色的,目光扫过其他衣袍,这已经是她所有衣袍里最厚的了。
将斗篷披在身上,她坐于铜镜前,手抚过脸庞。
这张脸苍白,柔弱,眉宇之间萦绕着忧愁,有一种脆弱的美感。
琼虞微微勾起嘴角,眉眼舒展开来,眉宇间的愁气散了,整个人柔光焕发,多了几分坚毅。
像是悬崖边上生长出的花朵,在风雨飘渺中摇弋生姿,脆弱又顽强的矛盾美。
“明明是一张美人脸,偏偏要低眉顺眼,做出愁苦相。”
“柳如琼,我会如你所愿的。”
柳如琼如生母一样是个美人,只是她的生母幼时未压抑过,曾经活泼灵动,如同夜空中冉冉升起的火光。
只可惜这捧火光遇上了柳闫这个冷心冷肺的人,泯灭在这深宅中是她的结局。
“柳闫跟唐文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“一个见色起意,一个助纣为虐。”
“这助纣为虐的又大方又忌惮,活生生的将这么个美人困死在了,这吃人的地方。”
风铃奇怪道:“柳如琼为什么讨厌柳如珠?在这个故事里柳如珠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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