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云当即要拿了刀砍死大夫,这里这么多人,谁不知道要止血,可是如何止血才最好,才是他们想知道的。
大夫被亮堂堂的大刀给吓得浑身是汗,直接跪了下去:“我就是一个乡野大夫,头疼感冒我还能治,这样的刀伤,我更是见都没见过。”
“你既然治不了不早说。”要不是背上有伤,还被人拦着,苏云指定要杀人。
“我,我害怕啊,我不敢……”大夫在地上话都说不清楚了。
“走。”琼虞无力的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大夫抬头看着熊泽和苏云。
“滚,滚。”苏云从袖子里扔出一块银子。
大夫捡了银子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。
“给本公主上药,你们能用的药,本公主也能用。”琼虞知道这些人的顾虑。
“我来,我身上有药。”苏云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。
“你有你不早说。”琼虞无力地喘了几口气。
“是奴才的不是,追赶不上熊少将军,现在才到。”
苏云从熊泽怀里接过人,一层层将她的衣服脱了,咬了咬牙。
“去找块烙铁,长公主忍一忍。”
“烙铁?”熊泽想到了止血的法子,哑着声音问:“只能这样吗?”
苏云大声道:“荒郊野外,你觉得还能怎么样。”
“别废话了,你听他的。”琼虞打断两个人的争执,她有些能体会到男子之间吃醋得要命。
难怪古往今来,无论男女一般是选择比自己弱的。
要是都比自己强,那这些人吃起醋来,真是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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