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皓清牵着马绳,步伐沉稳而坚定,缓缓从城门走出。他身上的战甲历经无数次战斗的洗礼,斑驳的划痕与血迹诉说着往昔的残酷,却也彰显着他的英勇无畏。腰间悬挂的佩剑,剑柄上的宝石在微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,仿佛在等待着饮下敌人的鲜血。
孟皓清的目光穿过层层晨雾,望向远方。只见桑厚文早已率领着他的两万大军严阵以待,将士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,如同一群即将扑食的猛兽,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。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,上面的图案好似张牙舞爪的恶兽,象征着他们的野心与张狂。
桑厚文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,那匹马不时刨动着前蹄,发出阵阵嘶鸣,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。桑厚文双手紧紧握着双刀,刀身锋利无比,闪烁着冰冷的寒光,好似随时准备将眼前的敌人斩于马下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与疯狂,昨夜收到的三封信件,此刻仿佛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。三个知府在信中哭诉着他们已经快要顶不住了,形势危急万分。他深知,今日若是攻不下这北城门,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失败,多年的谋划与野心都将化为泡影。
桑厚文狠狠地瞪着孟皓清,扯着嗓子大声喊道:“孟皓清,你还剩多少人啊?你觉得就凭你身后那区区两千探子,如何能拿下我两万大军?你这不是自不量力吗!”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,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,妄图用言语打击孟皓清和他手下将士的士气。
孟皓清闻言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自信而又轻蔑的笑容。他挺直了腰杆,声音洪亮而坚定地回应道:“我三千探子不也吃掉了你两万大军吗?兵力多寡,从来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!”他的话语简洁有力,充满了对自身实力的自信,仿佛在向桑厚文宣告,无论敌人多么强大,他都毫不畏惧。
话音刚落,孟皓清猛地高高举起手中的长枪,枪缨在风中烈烈飞舞,恰似一团燃烧的火焰,象征着他们的斗志与决心。他深吸一口气,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:“兄弟们,杀!为了东都的安宁,为了身后的百姓,杀!”这一声怒吼,仿若一道惊雷,划破了清晨的寂静,瞬间点燃了全军的热血。
一瞬间,孟皓清一马当先,双腿用力一夹马腹,战马嘶鸣着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,向着敌军冲去。他的身影在晨雾中显得格外高大,仿若战神下凡。身后的两千探子们齐声呐喊,那声音震耳欲聋,他们紧紧跟随在孟皓清身后,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,直插敌阵。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,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,准备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。
桑厚文见状,也挥舞着双刀,大声咆哮道:“给我上!今日定要拿下这东都城!”他的声音如同野兽的嘶吼,驱使着他的两万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着孟皓清等人扑去。战场上,喊杀声、兵器碰撞声、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,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,一场惊心动魄的最后厮杀正式拉开帷幕。
辰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