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尔康本不相信李承乾的鬼话,可李承乾却不讲武德,几乎是半忽悠,半抢的将富尔康身上的银票搜刮出来。
“哎!兄台,那是我主仆二人去长安城的盘缠……”
富尔康一脸惊怒。
李承乾却早已将银票塞进怀里。
“兄弟,怕啥,等你破了珍珑棋局,衙门里还奖励你十万两银子,搏一搏,单车变摩托。”
富尔康听到只要破残局就能领到十万两奖金,心中又开始火热起来。
“也好,既然你们乾国愿意送钱给本公子,那本公子就笑纳了!”
李承乾见富尔康又摆出一副鼻孔朝天的表情,忍不住唾骂道:
“SB,你当你是虚竹啊!”
富尔康听到李承乾又骂他,当即变色。
“你又骂我?”
李承乾忙打起马虎眼,搂起富尔康肩膀。
“兄弟,你肯定听错了,我啥时候骂过你。”
富尔康甩开搂在他肩膀上的手,一脸嫌恶地掸了掸李承乾手刚搭过的地方。
“你刚才明明骂我SB,你敢骂还不敢认?”
李承乾却摆出一副冤枉的表情。
“兄台,你诽谤我啊!台下这么多人都看着呢,你诽谤我啊!”
台下的百姓见状,也跟着起哄。
“对,没骂过!”
“肯定没骂过!这个异族人应该是有迫害妄想症。”
“迫害妄想症是啥病?”
一名百姓头一次听过这种病,忍不住出声询问。
“迫害妄想症是县太爷起的名,说是总幻想被人伤害的一种病。”
“啊?那我岂不是也得了这种病?我特别喜欢让怡红院的姑娘拿皮鞭抽我……”
李承乾眼见台下的话题越来越跑偏,不敢继续放任下去,生怕他们在说出什么不过审的内容,忙令人将珍珑残局摆上,来转移台下百姓的注意力。
残局一布完,富尔康的眼就没离开过棋盘上。
只见他眉头紧锁,苦苦思考破解之策。
李承乾看得不由心中冷笑。
小样,还想破珍珑棋局?你以为你是虚竹呐。
一刻钟的工夫过去,富尔康却一子未落,台下围观的百姓开始不耐烦起来。
“我说小辫儿,你到是破啊!光杵那干什么?”
“就是!一个子也不落,要我看,刚才就是蒙的!”
“吁,下去吧!”
“下去吧!”
……
随着围观百姓的倒喝声,富尔康脸色青一阵,紫一阵,最终认命地放下手中白子,失魂落魄地对李承乾说道:
“兄台,此残局,我破不了!”
李承乾笑呵呵地拍着富尔康肩膀,宽慰道:
“兄弟,别灰心,放眼整个天下,这残局也就虚竹能破。”
富尔康一听世上真有人能破珍珑棋局,眼珠子都亮了。
“兄台,此人身在何处?我这就去寻他?”
李承脸上尴尬地抽了抽,打着马虎眼道:
“呃,虚竹向来神出鬼没,
此时应该在某个冰窖里呢吧!你找不到他的。”
富尔康一脸狐疑。
这虚竹大师待在冰窖里做什么?难道他不冷嘛?
富尔康见虚竹大师无处可寻,便把主意又打在了摆出此残局之人的身上。
“敢问兄台,不知此残局是何人所布?可否为在下引荐一番,在下想与此人切磋一二。”
李承乾见富尔康居然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,心中开始骂起娘。
老子就收了你一千两银子,还没完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