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温润的眼中像藏着一弯新月,清凌凌的甚是好看。
“先不说这个,这套茶具五百白银,所用茶叶也是在雪域才能养成,每日需露珠浇灌,珍贵且费心血,价值五百黄金。”
舌尖字句绕了绕,这位越国首富情真意切的唤她:“夫君,你看这费用该怎么结算合适?”M..
君临:“……”
怎么结算合适?
按你人头结算合适不?
婚姻法第十七条明确规定,夫妻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下列财产,归夫妻共同所有。
其中就包括生产、经营的收益。
你是我男人,赚钱买的茶具和茶叶我就不能用了?
这不行,赶明儿就让明赫把现代的这条婚姻法编入景国法典,不然制不住这个猖狂的越国皇太子。
瞧她走神,锦歌挑眉:“不想付钱?”
我夫君都叫了你给我赖账?
她诚挚:“夫妻财产是共有的。”
“共有?天下哪条法律条规写了这条?”
“别担心,明天景国就有,孤这就让明赫去编订。”
锦歌:“……”
心绞痛。
你有权力你任性。
他语气淡然:“自古以来家中皆为男子掌财,妻妾只需领取每月俸禄就好,财产共有?景帝,你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。”
父权社会千年传统,一直都是男尊女卑罢了。
君临好笑道:“那这家中男子不是孤?你是宠妃,不该将财产全交由孤处理?”
在对方不善眯眼的表情中,她朗声道:“如果不想现状被改变,那么就期待着孤不要成为这天下的主人,不然第一件事孤要做的就是平权。”
她的态度过于坦然大气,尽管坐着也不折损满身伟岸的气质。
或许是无聊惯了,也见惯了暴政间她人偶般的呆滞,所以此时男人稀奇道:“嗯?被人夺舍了?这是那个我认识的昏庸无能的景帝?”
不过很快他恍然大悟,压着眸中的晦暗笑而不语。
三年不翅,将以长羽翼;不飞不鸣,将以观民则。
虽无飞,飞必冲天;虽无鸣,鸣必惊人。
此刻的锦歌误以为君临暴政的这些年,只是为了掩人耳目,让他国掉以轻心,蛰伏不动再一鸣惊人。
而君临则以为这位越国的储君愿意待在这后宫是为了隐忍积攒力量,然后一举将她干翻。
其实真的只是单纯无聊住在后宫的锦歌:这个人果然心机深沉,野心巨大。
其实真的只是单纯被控制实行暴政的君临:这个人果然会隐忍负重,卧底到现在。
锦歌赞叹:“你骗了天下人呢。”
君临叹息:“孤也差点被你骗了呢。”
完全不在同一频道上的两人突然惺惺相惜起来。
……
题外话
“昼为绣锦,夜为渔歌。”
取名锦歌。
是黑泥,别看现在挺上道,其实是披着正常人皮的疯子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